当他的双手双脚瞬间变成可以撕金裂石的狮爪,腰背迅速被拉长拉瘦,甚至脑袋完全变成一个威风凛凛的狮头的时候,附近一直围着陈源的侍卫们全部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十几二十米。城市隔著一條河流便能看見重建後的溪洲部落,但是許多來河濱運動的路人卻不知道,這裡有個部落。 族人搬家了,而搬家的距離只有100公尺。但這100公尺的路途之間,不僅跨越了歲月,跨越了背負違章建築的污名,更跨越了過去與現在派系的分歧,但通過儀式,最終讓他們找到了家的位置。而此時此刻移動的感受,就像阿美族語裡「Maro’ay to ko kerah」所說的,在潮汐之間有個安靜時刻,會讓海底生物找到自己的歸宿,自己的家...